第 40 章 ☆、來打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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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後,在奧羅威爾衆破面摩拳擦掌地等待中,來自屍魂界的死神隊長三人組終于來到了黎明之城外。因為巴突然改穿洋裝了,破面們也根據她的喜好全部改穿了西洋服。于是三位穿着死霸裝的死神站在這裏,格格不入。

今天的結界穹頂一直保持着明麗的色澤,碧空如洗,沒有任何抽風的跡象,就像是專門為了迎接他們一樣。

感受到了對方靈壓的巴,早就已經坐在了從未用過的大殿王座上。只是她稍微覺得有點奇怪,因為今天城堡裏顯得格外空曠,那些有事沒事在她面前晃悠的破面今天一個也沒看見。清淨是清淨了,她竟然還有點不習慣。

“巴大人,外面有三個死神求見!”被前方派來傳話的是掃地君,他的呆毛今天依舊精神奕奕地站立着,看着就讓人心情愉悅。

“恩,我知道了,讓他們來這裏見我。”

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達成目标。

于是,得到肯定答案的掃地君立刻将“就是他們”的信息傳給了前方軍團,原本只是處于被監視狀态的三人突然就發現氣氛變得不一樣了。

站在大群圍觀群衆中的妮利艾露走了出來,招手間就派出了兩個破面做試探,準備照計劃進行重要的“招待”。

“呀咧呀咧,似乎不是很歡迎我們吶~”市丸銀還是那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壞笑,“怎麽辦呢,藍染隊長?”

“看來是真的很生氣呢,這可真是難辦了。”雖然嘴上這麽說,但藍染的态度仍舊一貫的從容。

“請交給我來處理,藍染大人。”東仙要聞弦歌而知雅意,立刻上前一步,抽出了斬魄刀。

“啊,麻煩你了,要,不過記得要手下留情啊。”

妮莉艾露派出的只是兩只普通的亞級破面,在使用了始解的前提下,戰鬥很快以破面受傷倒地,東仙無傷結束。

看對面随便派出一個人就有壓倒性的優勢,缇魯締和妮利艾露對視一眼,都有些驚訝,也怪不得這些人值得巴大人特殊對待。

明白這種場合僅靠亞丘卡斯是根本贏不了,他們堵在這裏是為了“招待”客人,要是被招待了,豈不是丢了主人的臉?

因此,身為奧羅威爾唯二的瓦史托德,妮利艾露義不容辭地站了出來。

“讴歌吧,羚騎士!”她不敢輕敵,直接歸刃,長·槍一挺,攔在三人面前。

“哎呀呀,看來該我出場了。”市丸銀上前兩步,試探性地出手,“射殺它,神槍。”

斬魄刀眨眼間飛速伸長,那瞬間爆發的靈壓急劇增加。妮莉艾露不敢硬接,立刻将長·槍擋在身前。市丸銀的刀即将與妮利艾露的武器相撞時,一個人突然毫無預兆地出現在兩柄武器之間,直接伸手握住了神槍的刀刃。

“市丸隊長好大的威風啊,到別人的地方做客還這麽不知收斂,以為只要當上了隊長就可以無所顧忌,不管什麽人都能容忍你的挑釁嗎?”

“哦呀?這可真是……”

“巴大人?”

他們似乎事先并不知道自己前來拜訪的是誰,還露出了點驚訝。巴不用想都能猜到,又是某人在玩了。

她依舊随意地站着,渾身上下一點靈壓也沒有,跟這場合顯得格格不入。但随着她的開口,破面們都十分恭敬地後退半步,反而顯得她地位尊崇,實力深不可測。

“這是怎麽回事,妮利艾露,不是讓你們帶他們進去的嗎,怎麽打起來了?”她側着頭,小聲地詢問。

“抱歉,巴大人,您明明說過要好好‘招待’他們的,是我們輕敵了。”妮利艾露自責地低下頭,準備好了随時迎接巴的怒火。

她一聽,哪還有不明白的,這些家夥肯定又是亂開腦洞曲解了她的意思。可事已至此只能将錯就錯,不能在他們面前揭穿這個事實。雖然這些破面們傻是傻了點,她作為城主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落他們的臉面。

“已經可以了,你們退下吧。”

“是,巴大人。”

“雖然不知道三位不在屍魂界好好享福來虛圈做什麽,不過遠來總是客,我身為主人也不能太失禮了。請吧,市丸隊長,東仙隊長,還有……藍染隊長。”她率先轉身,朝城堡走去,“缇魯締和妮利艾露跟我走,其他人都散了吧。”

等回到大殿,才發現烏爾奇奧拉已經等在這裏了。城內幾大巨頭除了她勒令待在實驗室的薩爾阿波羅以外,就都到齊了。

巴沖他點點頭,在主位上坐下,這才看向殿中的三人,準确的說,是從她出現起就從沒開過口的某人。

“有話直說吧,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巴小姐真的好薄情啊,自己的哥哥不遠萬裏來看你,竟然還說這種話,啊啊,真令人傷心啊~對吧,藍染隊長?”市丸銀兩手一攤,作無奈狀。

“哥哥?呵呵,市丸隊長說笑了,藍染隊長的妹妹不是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嗎?這可是全靜靈庭都知道的事,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斜靠在椅子上,用手支着腮,笑得一臉溫和。巴自己并沒發現,她此刻的姿勢和表情,跟某個人簡直是如出一轍。

“你在生我的氣嗎,巴?”

“這話問得真是稀奇,你有做什麽會惹我生氣的事嗎?”

“是呢,或許有吧……”

她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承認,這跟她認識的藍染可不一樣。那個人,不管做出任何過分的事,也從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啊。”

“你在虛圈過得如何?”他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先問了個問題。

“無所謂好與不好,在哪不都一樣嗎?”巴還沒能領會這個問題的意義。

“我本以為,你的願望是擁有自由,看來是我誤會了你的意思。現在的你,跟當初的你已經不同了,還用當年的眼光來看待你,确實是我的不對。”

是她錯了,他跟以前一樣,分毫未改。連道歉的時候,也仍舊沒有一絲歉意。

巴臉上的笑容垮了下去,因為他話裏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之所以讓她一個人待在虛圈這麽久,就是為了讓她感受自由的味道。

這是她曾經最為憧憬的世界,沒有欺騙,沒有隐瞞,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一切都以自己的意志為先。

若是那時的她,或許真的會覺得無比幸福吧?可惜如他所說,現在的她已經不同了。

那麽,藍染是真的因為不清楚她已經變了,才讓她獨自一人待在虛圈這麽久的?真的是為了讓她自由?

不用想都知道,怎麽可能呢!

那個人只要他想,總是能準确地算計一切,把握她的心情這種小事他怎麽可能會出現謬誤?所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當初說什麽他們三個人不能一起來想必也是借口,根本打從一開始就打算故意将她獨自扔在虛圈。

她是不是該感謝他,沒有讓她死不瞑目?

“你真是個讓人不快的人。”

巴沒了繼續虛與委蛇的興致,她站起身來,走到藍染面前。

“給你,果實。”毫不留戀地将那顆包含着無限力量的水晶扔到他手上,“你就是來拿這個的吧?”

“原來如此,這就是完成品嗎?”他沒有否認,直接舉起果實,迎着大殿上的燈光觀察起來。

“是的,已經徹底完成了。這些破面,都是由它來完成的進化。效果如何,你也看到了。”

沒有管身後兩人因為這句話而驟變的臉色,巴覺得他們遲早也該知道,雖然沒有隐瞞的意思,但也沒有刻意去說的理由。

“啊,确實,辛苦你了,巴。”他想要像以前一樣伸手摸摸她的頭,卻被她中途攔了下來。

巴又往前走了一步,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了距離。她如以往一般仰望着他,擡起手似乎是想要觸碰他的臉。

“想做什麽?”他非常自然地截住了她的動作,卻不像是要阻止,只是為了握住而握住。

見狀,以為巴被制住的妮利艾露想要沖過去,卻被身邊不知為何紅着臉的缇魯締死死拽住,後者正在拼命地搖頭。

巴沒有管那只被他掌握的手,直接換了另一只手摘下了他的眼鏡,随手丢給了恭敬地站在他身後東仙要。

“跟我打一場。”她看着藍染的眼睛,那雙失去了遮擋也不會洩露一絲情緒的眼睛正含情脈脈地看着她。

“我贏了的話,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她沒有提出什麽諸如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或者做一件事之類的請求,因為她知道這種要求就算她真的贏了也根本不會被滿足。

果實已經完成了,她的使命已經達成,那麽對藍染而言,她的存在意義也就到此為止了吧?接下來的事會怎麽樣,她不想去思考了。

她現在只是想求一個答案。

他不以為意地笑,輕聲在她耳邊呢喃,動作自然地似乎他們昨天還在一起一樣。

“為什麽要這麽拐彎抹角?你現在直接問,我也會回答你的。”

“……”她沉默了數秒,搖了搖頭,“那就不是我要的答案了。”

“真是有趣的說法。不過自從那次之後我們也确實沒有再動過手了……這樣也好,既然你希望以這樣的方式來做一個了結,我自然不會反對。”

“你們在這裏等我們回來。”巴轉頭針對性地多加了一句,“特別是你,市丸隊長,管好你的嘴!”

話音一落,兩人的身影一起消失在原地。

“哎呀哎呀,完全被讨厭了呢!”

“那都是你素行不良的錯,市丸。”

另一邊,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妮利艾露滿臉問號地看向缇魯締。

“哎呀妮利艾露大人,難道你看不出來巴大人跟那個男人是那種關系嗎?”

“哪種關系啊?”某人太純潔,真不懂,“剛才巴大人不是說她不是那個人的妹妹了嗎?”

“當然不是妹妹啦!他們就是,就是那種關系啊!”

“所以到底是哪種關系啊?”

“無聊。”似乎是受不了這種對話了,烏爾奇奧拉起身,離開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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