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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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們按照順序以從上往下的方式一人摸兩張,然後再按照順序抽取5張,摸兩張之後大家都會看一眼牌,我一看手裏的紅桃1和梅花1……我的臉就綠了。

“喂喂,瓦倫泰你那是什麽表情啊哈哈哈哈哈!”比斯塔忍不住笑出來,我悲催地想,要是你有我這個運氣,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第三張牌,我不負衆望地抽到了黑桃1。

……這是真實存在的嗎?得多大的概率啊能叫我碰上?

“只是運氣不好啦,下一把一定能抽到最大的!”以藏忍笑安慰我,我認命地喝了一口冰鎮啤酒,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然而第二把,他們看着我攤開的2+1+1,集體陷入了沉默。

第三把,我的運氣開始好轉……了那麽一點點,變成了3+1+2,但不幸還是最小的。

“要、要麽,瓦倫泰,你給我們發牌吧。”沉默的老好人喬茲終于忍不住開口說,怕這麽玩下去我一個人把酒全喝沒了也贏不了。

我不信邪地說:“不行,我就不信了,我一定要抽到比3還大的!”

結果這句話好像是什麽詛咒,往後的兩把我甚至連3都抽不到了,仿佛我自己是數字1和2的港灣一樣,就這幾張牌輪番往我手裏跑。

“……瓦倫泰,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去賭場玩啊。”薩奇呆滞地說。

連白胡子都倍感新奇地睜大了眼睛。

我悲痛地準備喝第5口酒——其他人的酒杯還滿滿的一點都沒動,我的都要見底了,正要一飲而盡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大喊:“老爹,紅發的船停靠在對面海岸啦!”

聽見這句話我一下子就嗆到了,猛烈地咳嗽着,手一抖剩下的酒也全灑臉上了,弄得下巴和衣服前襟上哪都是。

大家剛才都全神貫注地集中在我的黴運上,誰都沒開見聞色,馬爾科直起身子皺眉問:“什麽時候的事?”

艾斯沒管那些,拍着我的後背為我順氣,擔憂地問:“怎麽搞的,這麽不小心……”

以藏坐在我另一邊,趕緊抽出幾張紙巾給我擦臉,可是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這上面了,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貿然打擾,不好意思了。”

可是我的氣管裏還嗆了酒水,根本忍不住咳嗽。

香克斯(和他的幹部們)的視線落在我臉上,紅發男人忍不住睜大眼睛驚奇道:“絲黛拉,你怎麽在這!你加入白胡子海賊團了嗎?”

緊接着他困惑地皺眉:“不過你打扮成這副模樣做什麽,還粘了假胡子?”

“……”我TM可真是謝謝你了,香克斯。

我人都要傻了,坐在原地瞪大眼睛和香克斯對視,臉頰還順着下巴往下滴啤酒。

然而我的內心在瘋狂尖叫,香克斯你是和我有仇嗎!?你到底是天然呆還是天然黑啊?

全場一片死寂。

所有人要麽驚恐地盯着我、要麽驚訝地盯着香克斯,或者來回在我們兩個之間掃視。

這時候紅發男人才後知後覺地撓撓後腦,笑哈哈地說:“哎呀,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貝克曼無奈地捂住上半張臉頰嘆了口氣,似乎已經對自家蠢船長不抱什麽治好的希望了。

艾斯皺了下眉,疑惑地打量我:“粘假胡子?瓦倫泰,你為什麽要粘假胡子?”

他又仔細瞧瞧,然後恍然大悟一般說道:“難道是因為你太白淨了,所以想增加一點自己的‘男子氣概’?這有什麽的啊,每個人又不能決定自己的長相,你不用因為這個自卑的。”

你真是一位溫柔善良的青年,但是這個疑似路飛的智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正常人不是一下子就應該反應過來我是女人了嗎?

再看看對我露出一個呲着兩排牙的抱歉笑容的香克斯,我只想上去掐住他的脖子瘋狂搖晃,TMD給老娘道歉啊啊啊啊!

以藏倒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我露在外面的左胳膊:“怪不得,這樣也合理,其實我早就懷疑了。”

薩奇:“懷疑什麽?”

不是,薩奇你又是怎麽回事啊真的看不出來嗎!?

喬茲猶豫地說:“瓦倫泰其實是……女人吧?”

比斯塔贊同地點點頭。

“诶——?”艾斯的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了,跳起來看着我,“瓦倫泰是是是是是……是女人!!??”

我生無可戀地放下空了的啤酒杯,給了香克斯一個‘你自己體會但咱倆之間絕對沒完’的眼神,無奈地雙手捂住了臉。

從指頭縫之前,我看見艾斯仿佛突然變成了煮熟的蝦子,從頭紅到腳,耳朵都要冒出蒸汽火車的白氣兒了,震驚地說:“那那那那……那為什麽不告訴我們啊?”

我從到到尾也沒找到什麽合适的機會說啊!

“庫啦啦啦啦,”一直沒有出聲的白胡子終于笑了起來,“是我不讓她說的,馬爾科,帶絲黛拉去換一身衣服吧。”

聞言,我呆滞地放下雙手,驚訝地看着這個身材巨大的老人,他的眼裏充滿了睿智和……包容,白胡子從來沒有對我單獨說過一句話,這個時候卻主動替我攬下了這個麻煩,這樣在隊長們那裏,無論是什麽原因那都是因為老爹有自己的考量了,我只不過是聽從了白胡子的話而已。

不過很快老人就錯開與我對視的目光,眯着眼睛看向紅發海賊團:“現在的小鬼已經不禮貌到随便打擾別人的宴會了嗎?”

“我帶來了禮物和好酒,”這次香克斯的聲音嚴肅了許多,正經地說,“畢竟這是所有人一同歡慶的節日,我就想着來打個招呼,沒想到還意外碰見了熟人。”

我剛想再聽聽他們兩個還要說點什麽,馬爾科趕緊把我拉走了。

重新回到莫比迪克號上,馬爾科摸着下巴打量我,然後有些頭痛地說:“船上只有護士們才有女人的衣服,只是現在她們都不在,停靠第一天就去鎮裏游玩購物了,她們很少會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宴會,我先看看有沒有能借你穿的衣服吧,等有人回來之後再問她們。”

我連忙說:“也可以等明後天去我住的酒店把我自己的衣服拿回來……”

他點點頭表示可行,帶着我進了他自己的房間,或許是因為他是船上資格最老的成員之一、又是一番隊隊長,還是個醫生,馬爾科有自己的卧室,不和其他人住在一起,雖然屋子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黃發男人在自己的衣櫃裏翻箱倒櫃找了半天,最後拽出來一件普通的T恤和一條短褲扔給我:“都是洗過的,先對付一下吧。”

我看着衣櫃裏那些剩下的衣服,好像這是為數不多不袒胸露懷的了。

在偉大航路上經歷了這麽多,我早就不在乎自己穿的是啥了,對他道謝之後就一個人回到了醫務室,并囑咐他我需要洗個澡,先不用等我了,一會兒我可以自己回去。

包裹在頭巾裏将近半個月的頭發終于被放出來,我心情愉悅地(盡量讓自己忽略一會兒需要面對的一切)浸泡在熱水當中,渾身的肌肉放松下來。

稍微有點麻煩啊。

我沒想過香克斯會來這裏,然而一想到他剛才一臉無辜地問出‘為什麽我要粘假胡子’這個問題,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傻還是就是情商低(阿銀:這倆好像差不多是一回事兒),怎麽就能這麽氣人呢?難道在貝克曼這種高智商的陪伴下,也沒有培養出來一丁點兒看人眼色的能力嗎?

不過說到貝克曼……他似乎不喜歡我和他的船長有更多接觸來着。

*

想到外面還有那麽多人在‘等我’,我也沒有在浴缸裏泡太久,‘嘩啦’一聲從水裏站起來,然後我才猛然意識到——這裏已經不是酒店了,根本不會為我提供毛巾啊啊啊啊!

這、這可怎麽辦?

我抱着膀子哆哆嗦嗦從浴缸裏跨出來,有點發愁,醫務室是走廊最裏面了,前面又是馬爾科的卧室,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到這來,他剛才又走了,這裏應該……沒有人了吧?

小心翼翼打開浴室的一條縫,我露出一只眼睛試探着往外看,一個男性的咳嗽聲差點吓得我在門內滑倒。

“抱歉,沒想到提醒了一下還是吓到了你。”我認出那個聲音是馬爾科,松了口氣,或許是因為他一直以醫生正直高尚的态度對待我,他肯定不是想要偷偷看之類的,這一點我很放心,“你的備品放在床上了,等聽見我關門的聲音,你再出來取吧。”

而且他甚至沒有以送毛巾的理由靠近浴室說可以從門縫遞給我,他真是個大好人!

我感激地說:“太謝謝你了,馬爾科先生。”

回應我的只有關門聲。

半晌後,我終于擦幹淨身子穿好衣服,對着鏡子打量自己,前段時間我已經習慣那身打扮了,現在披着這麽長的頭發還有點不習慣,需要剪短一些了。沒有了那對小胡子,鏡中人的臉立刻變得女性化了——實際上之前也沒有太陽剛,反而顯得有些俏皮,比起成年男性更像沒到變聲期的少年。

打開門,馬爾科正靠在自己卧室門口等我,見到我真實的模樣愣了一下:“嘛,雖然之前有差不多估計過,但真的看見了也……”

反而是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等出去的時候,隊長們已經跟紅發和他的幹部們喝成一片了,白胡子在不遠處眯着眼睛似乎在打盹,原本他們也算得上是‘熟人’,不打不相識嘛,而且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麽矛盾沖突,只不過平常的時候不能随意碰面,但似乎因為節日的原因,海軍也不會追究這兩位四皇之間的接觸。

另外那兩位之間的關系在聯盟成立之前似乎并不好,而且他們也不像是會來這裏開宴會的類型,一個忙着組建更大的家庭,一個忙着壓迫掠奪和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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