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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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天外來客之魂歸何兮

作者:Zzw皮卡丘

文案

穿越 好吧 看在穿越過來就見到男神的份上 她姑且原諒無良上蒼給她開的國際玩笑 音癡 武癡 醫癡 三位美男 三種看家本領 她決定了 一定要通通學會 至少在找到回去的辦法之前 才能在這個架空朝代立足 可是 這也忒難了點吧 呀 闖禍了 一賣萌 二撒嬌 三跑路 不過 日久生情 她終于俘獲了男神的心 好開森 只是 癡心交付 是真愛還是陰謀?背叛 恐懼 絕望 喪子之痛 挖心之痛 重生 蛻變命運的齒輪運轉 她已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她 一切都回不去了…

內容标簽:恩怨情仇 虐戀情深 異世大陸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張倬聞&陳默 ┃ 配角:許錦瑟,張倬雅,雲朝華,雲子逸,莫逍遙,張倬名 ┃ 其它:死亡契約,以血換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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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穿越!

今天是倬聞粉絲團組織的粉絲見面會“好開心,又可以見到倬聞了。”陳默背着包哼着歌邁着歡快的步子。剛從車上下來,她對這個城市充滿了好奇。因為這是倬聞生活的城市,反正距離桌球會合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她可以好好看看。她好奇地四下張望着,路過一間博物館她突然頓住了腳步不自覺的邁了進去。看着裏面陳設的古董,有些無聊。正想邁步出門,腳步卻頓在一個玻璃櫃前。她看着裏面擺放着的一半紋龍玉佩,不知為何心口好痛,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覆上玻璃櫃。深呼吸極力平複錯亂的心緒,搖搖腦袋,重新邁步出門。

“來看看啊 好看的首飾哦!”耳邊響起一陣吆喝,像是指引着她。她尋聲望去一個攤位前,一位老婆婆正在叫賣着。陳默走了過去,琳琅滿目的首飾,她一時看花了眼。“姑娘看看吧,這些首飾都很好看的,還有這個。”說着從一旁拿過一塊玉佩,遞到她眼前,陳默一愣:這玉佩?這不是剛剛在博物館看到的嗎。不對,這是另一半。她接了過來,心口又是一痛。手下意識一握,老婆婆有些疑惑“姑娘你沒事吧”陳默強笑搖頭“沒事,這個多少錢啊?” “十塊錢”“好,就要它了”說着從兜裏掏出十塊錢給她。然後轉身走人,她一直疑惑地低頭看着手裏的玉佩,為什麽一看到它,心口就莫名的抽痛呢?正納悶着,兜裏的手機響了,掏出一看:曉月“喂,曉月”“默默,你到了沒啊?戚戚姐要帶我們去探班了”陳默一愣“不是三點嗎?”“已經三點了啊”“啊?”陳默拿手機一看真的三點啦!她到底走了多久啊“默默,默默”“啊”“你到底在哪啊?”“我在…”下一刻,陳默的話卡在喉嚨裏:這是哪裏?她要風中淩亂了。她居然在,半山腰!“默默,默默,聽到我說話了嗎?”“啊,聽,聽到了”“你到底在哪啊?”“我在半山腰” “啊!這個時候你還跑去爬山”陳默有些欲哭無淚:她腦子又不是進水了。轉身原路下山“你們在哪?我現在就去找你…啊!”卻不料腳底打滑直直從半山腰摔了下去。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大地,陳默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 要摔斷胳膊腿了。閉眼等待被摔裂的一刻,手裏緊拽着的玉佩突然發燙她下意識的松手。她很想睜眼看看只是下降的速度太快,她根本睜不開。玉佩掉落,發出一道強烈的光,陳默也在即将摔落地面的那一刻消失在光裏。身體撕裂的疼痛讓她幾乎暈厥。

眼前一亮,她下意識睜眼待眼睛适應了亮度她驚叫出聲,因為她正極速下降,閉眼再次等待與大地的親密接觸。嘭!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她只覺自己掉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極速下降的沖擊讓她有點暈眩下意識的攀附上懷抱的主人只想昏過去“姑娘,你沒事吧。”耳邊傳來一個清朗的男聲。陳默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超凡脫俗的俊臉以及一雙複雜的眸子:美男!陳默腦子閃過的第一句話就是美男。她沒有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 。那男子也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地盯着他,有些尴尬微紅了臉,輕咳了一聲“姑娘,你沒事吧?”陳默搖搖頭“沒事”“那,可否請姑娘先下來。”陳默這才意識到,自己就在美男的懷裏手還攀在人家脖子上。她一個激靈從他懷裏蹦出來站定“對不起對不起,謝謝你救我啊”男子微微一笑“舉手之勞,姑娘沒事就好”“沒事沒事”陳默朝他甜甜一笑。她本就生得靓麗,一笑之下如冬日朝陽,晃了人心神。男子一愣臉微紅的打開手裏的折扇搖着,陳默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的動作。這才發現,他穿着一身古代裝扮一襲白衣勝雪,領口袖口處皆繡着古樸的花紋簡易而不失典雅,墨發用一頂玉冠挽住,五官精致,棱角分明。手中折扇輕搖,顯得放蕩不羁。陳默好奇地開口問道“你是在拍戲嗎?我怎麽沒看到攝像頭還有攝影機?”四下看了看:沒有。男子一愣不明白她的話“什麽拍戲?何為攝像頭?”陳默有些無語:要不要這麽入戲!“現在在拍戲嗎?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你是哪位演員啊?我怎麽沒見過你啊?還有我都出現怎麽久了場務怎麽也不出來趕人啊?太不負責了。”陳默叽叽喳喳地說了一大堆。 男子一頭霧水,正想開口問“子逸”不遠處傳來另一個聲音,聲線清明。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被叫子逸的男子回過頭,看着朝他們走來的男子一襲天藍袍袖,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着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着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發用一根銀絲帶随意綁着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着顯得頗為輕盈。眉目如畫,嘴角挂着一絲淺笑。手中轉着一支玉簫,遠遠望去讓人賞心悅目。子逸笑了笑正要開口說話,一個身影從他背後竄了過去。趕在他前面子逸一愣就聽見“倬聞哥哥!我終于見到你了!”

☆、受傷了~~~疼!

看着面前這位拉着自己袖子穿着古怪一臉喜悅的女子,藍衣少年也是一愣忙拉回自己的袖子“姑娘,我們認識嗎?”陳默随即哭喪着臉“倬聞哥哥,我是默默啊,你不會忘了我吧!”“默默?”陳默努力點頭,藍衣少年一臉茫然。雲子逸走過來看了眼陳默,又看向藍衣少年“倬聞,你認識這位姑娘?”倬聞輕笑搖頭“不認識。”陳默一臉受傷“倬聞哥哥你真的不記得我啦”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二人一愣“姑,姑娘,你別哭”倬聞有些急了“也許真的我們在哪見過,只是我一時想不起來而。”陳默深吸一口氣“我有證據,上次探班我們還合影了。”說着在兜裏掏着“哎,我的手機呢?”摸摸背後“我的書包呢?”四下望望,着急看向雲子逸“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手機?有沒有看到我的書包?”雲子逸一頭霧水搖搖頭“救下姑娘之時,姑娘身上并無其他東西。”“那我的手機還有書包哪去了?”踱步找,倬聞二人互望一眼有些奇怪“姑娘,你可否告知我們你的東西長什麽模樣我們二人幫你找找。”“手機書包你們還不知道長啥樣啊”陳默有些無語,繼續找。倬聞看着她有些無奈“子逸兄,你從哪找到的姑娘,怎麽這麽奇怪?”雲子逸也無奈搖頭“說出來怕你不信這姑娘從天而降,我也不知道她從哪來”倬聞詫異“從天而降!”雲子逸點點頭,看向依舊小鹿亂撞的陳默。陳默卻突然停了下來,不對,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從山上摔下來的。好,那麽問題來了:山呢?怎麽變成水了?她又四下看了看,不對,就算中場休息。沒人也該有電線吧。現在都沒有,有種不祥的預感。陳默深呼吸,轉頭看向二人,竊竊開口“倬聞哥哥,你們在拍戲對吧?”跟我說對,跟我說對,跟我說對…倬聞二人互望一眼搖搖頭,又看向陳默“什麽是拍戲?”陳默一滞。好吧,她,穿越了!仰天望天,倬聞二人看着她一連串奇怪的表情。想開口說點什麽,話還沒開口“啊!”高分貝的尖叫聲差點劃破他們的耳膜。二人趕忙捂住耳朵,想等這磨人的音量降低了再開口,卻不料“小心!”倬聞一個箭步沖到陳默面前将她往自己身旁一帶。手中玉簫也打落了不知從何處飛出來的飛镖。陳默回過神來,自己前方已經多了一批黑衣人,個個蒙着黑巾,倬聞子逸則一臉戒備的看着他們。

陳默縮了縮脖子,她也沒想到她這一嗓子能吼出這一堆人啊!本能地往倬聞身後躲去,拉着他的袍袖“他們是誰啊?”倬聞有些不習慣卻也不好把手拉回來。雲子逸有些嘔火“你們究竟是何人?”這幾個月裏,這樣的刺殺已經不計其數了。“要你們命的人!”黑衣人的頭目搗鼓耳朵,有些咬牙切齒“殺了那丫頭!”他的耳膜都要破裂了。一令下,一場厮殺開打了。陳默沒有想到自己穿越來的第一天就遭到刺殺。這麽大陣仗,非常時期倬聞也顧不得那麽多拉着陳默的手左閃右避“姑娘,得罪了”陳默還沒反應過來,倬聞已經将她攬腰抱起飛離了地面。她驚吓出聲,下意識地抱住了他的腰。鼻間萦繞的是她身上的幽香,倬聞身子僵了僵腰際被她緊緊抱着,臉有些微紅。定了定神,繼續全心全意地對付着緊随而至的黑衣人。

居然飛起來了!這就是所謂的輕功了!陳默有些害怕,又有些欣喜,想不到有一天,她也可以飛!

回頭看着步步緊逼的黑衣人,她突然笑不出來了:悲催啊!這麽拼命幹嘛啊!這麽想着也就這麽吼了“不就一嗓子嗎,大不了你們吼回來啊!這麽拼命幹嗎!你媽喊你們回家吃飯啊!”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愣了愣。嘴角一抽,一時無語。也只是一愣神,随即再次厮殺在一起。倬聞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沒敢分心,繼續戰鬥。這些黑衣人的武功都不弱,他還要照顧懷裏這丫頭。分心不得,雲子逸也很吃力。這些黑衣人非等閑之輩,好在之前已經交過手,對他們的路數有了大致了解,對付起來還算可以,至少身上沒挂彩。只是雙方都僵在了一起一時勝負難分。陳默看的膽戰心驚,這些她只在電視上看過,第一次身臨其境難免害怕。 她本能地想要閉眼不看卻眼尖的發現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飛镖直襲倬聞的背部。她沒有多想一個翻身替他擋了下來。待倬聞反應過來,飛镖已經刺入了她的背脊。倬聞一驚,一個旋踢踢翻了圍在面前的黑衣人。反身抱住了滑落了陳默,突來的疼痛讓陳默眼前陣陣發黑“姑娘 ,姑娘你沒事吧”陳默嘴唇吸動了兩下蹦出了一個字“疼”倬聞用玉簫點了她周身幾個穴位将她扶起,探頭查看她的傷勢。被傷到地方正流着黑血,镖上有毒。倬聞眸光一冷,玉簫再次封住了她背後幾個要穴阻止了毒素的蔓延,将那枚飛镖取下來。他的動作極輕,陳默還是低哼了一聲昏了過去。看着手裏的毒镖,倬聞眸底漸漸泛起寒意,生平第一次有了殺意雲子逸早在陳默受傷的時候就逼退了圍攻自己的黑衣人來到了二人身邊“怎麽樣?”看着昏過去的陳默以及她背部流出的黑血雲子逸眸色也是一冷。倬聞也不多說,那枚毒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了出去,準确無誤地射中了那個頭目的眉心,當即斃命。黑衣人一驚,還未回過神來又被雲子逸所飛射出的銀針射殺了大片。僅剩的幾人大驚,紛紛退後幾步,戒備的看着眼前的二人。二人皆眸含殺意周身的肅殺之氣足以令人望而生畏。黑衣人互望一眼,識時務者為俊傑。轉身,朝不同方向跑了。二人也不追,現在不是時候。“殺,一個不留。”倬聞說出了這五個字。空中一片附和聲“是!”嗖嗖幾聲,隐藏在深處的暗衛得令追趕。倬聞恢複以往的溫和謙讓,看向懷裏的陳默,表情凝重。雲子逸則是上前将那黑衣頭目搜了個遍。終于在他懷裏搜到了一個瓷瓶以及一張雕刻着曼珠沙華的火紅色令牌。待看清令牌上面的紋案以及上面的字,他的臉色變了變,拿着東西走了回去。将瓷瓶裏的藥喂給了陳默,又将那枚令牌交給了倬聞,看着面前的令牌倬聞臉色一變。眸底劃過詫異,閉上了眼,雲子逸看了他,又看了看昏睡的陳默“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倬聞睜開眼,看向懷裏的陳默“去逍遙谷,她的傷口必須處理。”雲子逸點點頭,伸手打算抱起陳默。倬聞卻先他一步将她抱起“我來,走吧。”雲子逸看着落空的手眸色有些黯然,尴尬的收回手起身跟了上去。

幽冥間,一間華麗的有些過分的空曠雅間幽靜得有些可怕。原因是那間雅間的正中央擺放了一個冰棺,裏面住了一位與死神競争時間的女子,名喚君曦。而在冰棺旁正站着一位銀面男子。他正細細的擦拭着棺內女子的臉龐,手臂,一道黑色身影悄無聲息地落在院中,躬身一揖“宗主”銀面男子嘴角一牽,并未停下手裏的動作“如何?”黑衣人猶豫了一下“無一生還”銀面男子動作一頓。随即恢複如常“怎麽死的?”“一個是被張倬聞殺了,七個被雲子逸殺了。其餘是風影騎”銀面男子輕笑出聲“哦~他居然動了殺意,還出動了風影暗衛。”黑衣人不說話算默認“令牌留下了”“是”“很好”他長長地嘆了一聲“少主呢?”“屬下不知”銀面男子眸色一斂“下去吧”黑衣人一揖,閃身朝暗處隐去。黑衣人退下後,銀面男子停下手中動作從懷裏掏出一塊發光的紋龍玉佩在手心反複摩挲。末了,低頭看向冰棺裏的女子微微一笑“曦兒,你看見了嗎?命定之人來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你一定等急了吧。 你放心,我一定會用她的血為你換命。一定,在這之前,我要讓張顯揚好好看看,我是怎麽讓他兩個兒子相愛相殺。我要為你報仇。”說着在她額際印下一吻,唇角也勾起一絲詭異的笑…

☆、神醫–莫逍遙

倬聞抱着昏睡不醒的陳默來到了逍遙谷,雲子逸在前面開路。剛到谷口就聞到陣陣清香夾雜着淡淡草藥的藥香撲鼻而來,不會有任何不适反而讓人神清氣爽。谷中有一座竹樓,竹樓非常寬闊,有好幾間房間。四面環山繞水,綠蔭青蔥,中央立着一座竹亭水榭。二人顯然是這裏的常客。抱着陳默徑直往最近的一間竹屋走去,雲子逸推開門,倬聞抱着陳默繞過屏風往床塌走去。剛想将她放下“慢着!”一聲大叫害得他手一哆嗦差點抱不住,直覺一陣疾風朝自己的方向火速趕來,倬聞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将陳默放下。同一時間身後傳來一聲哀嚎“天啊!”回頭,就見一襲紅衣似火的俊美少年一臉無奈地耷拉着腦袋“逍遙”倬聞和雲子逸都喚了他一聲,被喚逍遙的少年擡起頭一聲哀嘆,舉起手裏的銀針在自己手臂上紮着,顯然他又在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幾個月不見了,你們”擡頭看了他們倆一眼。調笑道 “這麽風塵仆仆的,被追殺啊。”二人不說話,氣氛頓時有些凝重。莫逍遙也察覺氣氛的怪異,擡眼打量着他們,發現二人身上均有少量的血跡,收起了調笑的語氣,拔出銀針“不會真的被追殺吧。”二人點頭,莫逍遙蹙眉“誰幹的?”倬聞不說話,雲子逸看了他一眼将手裏一直握着的令牌遞給莫逍遙,莫逍遙接過看清上面紋案和字,臉色一沉“是他”雲子逸搖搖頭“還不确定,不過令牌是在那些刺客身上搜到的。”莫逍遙點點頭,倬聞打斷他們“先不管這些,逍遙快點救人。”說着錯身讓莫逍遙看清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陳默。莫逍遙恢複以往的吊兒郎當 “我說大哥,幾個月不見了,沒給我帶禮物也就算了,現在還”看了眼陳默“從哪弄出來這麽一個奇怪的女人?”“先不要管她從哪來的了,她中毒了趕緊救她”雲子逸有些不耐煩了。莫逍遙擺擺手“不救,真把我逍遙谷當醫館啊,什麽人都救。”“逍遙,如果不是她,現在躺在這的就是我了。就當我欠你個人情你趕緊救她。”莫逍遙挑眉“喲,讓你欠個人情可不容易啊。這麽說我還非救不可了。”二人點點頭。莫逍遙想了想“讓我救人可不能白救,不如等她醒了之後”“不行。”二人齊齊開口打斷他的話。末了,倆人古怪的對望一眼。莫逍遙有些郁悶了“我還沒說完呢。”“你想讓她給你做試驗吧,不可以。”莫逍遙撇撇嘴“那等她醒了,叫她把床鋪被褥給我洗了。”他剛換上去的。倬聞倆人有些無語,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莫逍遙從袖中拿出裝着銀針的布袋走到陳默面前有些猶豫不決“你在幹嘛?”倬聞看着他奇怪地問道。莫逍遙神色有些古怪“她這衣服怎麽脫啊?”“脫…脫衣服”二人一噎“對啊,不脫衣服怎麽施針啊?怎麽逼出她體內的毒素啊?”“這…”話雖如此“可是人家畢竟是姑娘啊”雲子逸有些窘破。莫逍遙有些無語地瞥了他“在我眼裏,病人沒有性別。”雲子逸一噎。倬聞也有些不認可“可是畢竟姑娘家的清譽…”莫逍遙有些不耐“那到底救不救啊。”“救是一定要救的,只是這…”莫逍遙從懷裏抽出一塊方巾“那我把眼睛蒙起來可以了吧。”倬聞二人互望一眼“這樣不會影響你施針嗎?”莫逍遙嗤的一笑“你當我神醫的招牌擺着好看的啊,不要廢話了,再多話等毒素蔓延到心脈就等着給她燒紙錢吧。”倬聞二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麽。目前先一起研究,這衣服怎麽脫吧。這現代的衣服,三個大男人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脫。所以後來經過一番思考,決定了,用最直接的方法:撕了。将倬聞兩人送出門口,關上門,莫逍遙拿起那塊方巾将自己的眼睛蒙住。然後拿起一旁的剪刀,抓起衣服的下擺“嗤啦”一聲将她的衣服撕開了,手也開始忙活起來,抓過幾根銀針找準了穴位在陳默的胳膊上紮了下去。他是醫者,人體穴位對他來說小菜一碟。紮完胳膊,改紮腹部,鎖骨,心口處。莫逍遙一路摸索到她的小腹處,不對~他趕緊收回手,他不是應該摸到肚兜嗎 怎麽… 不對 ,又伸手探了一下摸到的真的是肌膚,奇怪了,也沒怎麽多想拿起一旁的銀針找準了穴位紮了下去。一路往上,卻突然被什麽隔住了,本能地收回手。不對啊,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摘下了方巾。待看清楚剛剛是什麽隔住了,嘴角抽了抽~天啊!這是什麽?這也太…尴尬地別開眼,趕緊将方巾戴上繼續施針。他剛剛已經看清楚了,找準了心口與鎖骨的位置,一針紮下去,終于紮完了。他輕輕地松了口氣走出屏風摘下方巾,想起剛剛看到的臉有些微紅 。打開門,倬聞和雲子逸一直守在外面,見他出來了“怎麽樣了?”“已經施針了,一個時辰後再來拔針,我現在去開張藥方。”“好”說着往另外一間竹屋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回頭“對了,給她找件衣服。她那衣服,估計不能穿了。”三人臉色都有些尴尬。一個時辰後,莫逍遙拿着一件幹淨的中衣端着一碗藥回到了陳默的竹屋。重新蒙上眼睛,走到屏風後将銀針一一拔出,然後為她穿上衣服。做完這些,他松了一口氣,摘下方巾将陳默扶起為她的傷口上藥包紮。

當夜,由于傷口感染陳默高燒不退,莫逍遙開了降溫的藥喂她喝下。終于,三天後陳默醒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紅色的床幔,轉眼環視,雖然被屏風遮住了視野卻也不難看出是一間古色古香的竹屋。思緒回籠陳默閉上眼,再睜開,再閉上眼,再睜開…好吧,她不是在做夢這無良老天真的跟她開了這個玩笑。陳默有些欲哭無淚了,挪了挪身體想要起來不料牽動了傷口“嘶啊…”疼死了。門外傳來響動,随即門被推開了倬聞端着一碗藥走了進來。看到醒來的陳默一陣欣喜“姑娘,你醒啦。”轉頭朝門外喊“逍遙,子逸,她醒了。”陳默擡眼“倬聞哥哥”說着便要起身 “哼…”又一聲哼叫。倬聞見狀将藥碗放下扶她起身“姑娘沒事吧,現在感覺如何?”陳默靠坐在床頭,有些哀怨地蹦出了一個字“疼”倬聞有些哭笑不得。擡步進門的雲子逸和莫逍遙也聽到了這一句,也有些哭笑不得。“看來恢複地不錯啊。”莫逍遙率先開口“你是誰啊?”“你睡的是我的地盤,你說我是誰。”陳默撇撇嘴“他叫莫逍遙,這次是他救了你。” 倬聞解釋。陳默點點頭“哦,謝謝。”莫逍遙點點頭。倬聞端起一旁的藥碗“姑娘,先把藥喝了吧”看着黑乎乎的湯藥,陳默皺眉“我可不可以不喝啊?”“不可以”莫逍遙有些無語:他開的藥哪有不喝的,浪費啊“倬聞哥哥”陳默拉着倬聞的衣角撒嬌。倬聞有些無措,轉頭看了看莫逍遙又看了看陳默輕嘆一聲,小聲哄慰“乖,逍遙是神醫,他開的藥人人趨之若鹜,喝了對你身體恢複有很大幫助的。”陳默擡眼打量:神醫,那麽年輕的神醫,這…這懷疑探究的眼神讓莫逍遙特別抓狂。看着他慢慢陰沉的臉色,陳默縮了縮脖子,好吧,既然這麽說了,看了看那黑乎乎的湯藥。陳默咽了咽,提了最後一個要求“有沒有糖?”三人一愣 “我怕苦”陳默小聲嘀咕着。倬聞無奈搖頭,莫逍遙無語中。雲子逸有些好笑“我去給你取。”說着往門口走去,莫逍遙看着她“丫頭,既然醒了把床鋪被褥給我洗了,還有把我逍遙谷也給打掃一遍。”陳默一愣“啊”沒回過神來“啊什麽啊,你以為逍遙谷白住的啊。”“我是病人”陳默鼓囊着腮幫子抗議 “我是主人”莫逍遙反駁“我是病人”“我是主人” “我是病人”“我是主人”…“好了好了。”倬聞打斷他們。正好雲子逸也取了糖回來“什麽好了?“一進來就看見陳默鼓着腮幫子,模樣甚是可愛。他不禁莞爾一笑“你們吵什麽啊?”“沒什麽,把糖拿過來吧,一會藥該涼了。”倬聞搖搖頭,接過糖遞給陳默。看着重新遞到面前的湯藥,陳默又苦了一張臉。咬咬牙,一副壯士斷腕的趨勢将糖含在嘴裏拿起湯藥,閉眼張嘴,一骨碌倒下去吞下。末了,“哇~好苦好苦,呸呸~水,水。 ”雲子逸連忙倒了杯水遞給她。陳默接過一骨碌灌下去,總算稍稍緩解了苦楚。“苦死了,謀殺啊。” 莫逍遙徹底黑了一張臉,雲子逸和倬聞二人則努力憋笑。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不給神醫面子的。看着莫逍遙越來越黑的臉,還有倬聞二人努力憋笑的樣子陳默總感覺心慌慌的:自己是不是惹這位神醫不高興了。輕咳一聲“咳,那個,倬聞哥哥現在是什麽時候啊?”她必須先搞清楚自己身處哪個朝代“現在,現在應當是辰時了。”

“不是,我是問現在是什麽朝代”?“朝,朝代”倬聞一愣與其于二人互望一眼,搖頭“什麽朝代”“就是國度啊,唐宋元明清。不對,清朝不是,你們沒有辮子。還有六國,秦朝,大漢,還有個三國。你們屬于哪個國度啊?”“這…滄海大陸未曾出現過這些國度啊”“滄,滄海大陸!”這下換陳默蒙了:完了完了,不會是架空吧“那,這個國度是”“顯國二百七十三年。”陳默一愣“顯…顯國”完了,真的架空啦!又是一臉的欲哭無淚…

☆、神啊!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啊!

又是一臉欲哭無淚,低頭“啊”一聲魔性的尖叫再次劃過耳膜,三人反射性的護住耳朵。倬聞和雲子逸已經領教過了,莫逍遙有些蒙。“停”陳默才噤了聲,一臉控訴:“我的衣服怎麽回事?”三人一愣,有些尴尬,陳默看向莫逍遙:“是不是你?”莫逍遙一噎:“ 額,這個…”眼珠子轉動了幾下,立刻指着她身旁的倬聞說道:“是他!”雲子逸和倬聞同時一愣,被輪為替罪羔羊的倬聞有些冤屈,想開口辯解:“我……” 就聽到莫逍遙傳音入密:“幫我擋着,你欠我的人情就算了。”莫逍遙敢保證:要是承認了,這丫頭非扒了他的皮。倬聞無語,啞巴吃黃連啊。轉頭看着一臉控訴的陳默,硬着頭皮:“是,是我。當時情況危急,我也是沒辦法,不過我蒙了眼睛,什麽都沒看到。”“他不是醫生嗎?”指着莫逍遙,顯然不信。“他教過我”心裏暗念:我不是有意要說謊的,我不是有意要說謊的……陳默撇撇嘴,她還能說什麽呢?好吧,她不能說什麽。莫逍遙松了口氣,倬聞也松了口氣,為了防止發生“命案”,他就當這替罪羔羊吧。雲子逸微微蹙眉,沒搞懂自己為什麽會有一絲悶堵。

莫逍遙逃過一劫開口:“丫頭,你叫什麽名字?” “陳默” 。“沉默”看起來一點也不沉默。陳默白了他一眼:“陳設的陳。”“你認識倬聞”對于他倆的關系,莫逍遙還是很感興趣的,不止是莫逍遙,雲子逸和倬聞也很好奇。陳默點點頭“認識啊!”莫逍遙挑眉,看向倬聞。倬聞搖搖頭,他什麽都不知道。“在哪認識的?” “在…”二十一世紀…這她該怎麽說?“嗯”三人疑惑地看着她,陳默眨了眨眼:“我忘了。” 汗。好吧,換個問題:“那你是哪國的人?”“我是中國人。”“中國“ 三人疑惑:“滄海大陸有這個國度嗎?” 陳默一噎,無奈扶額,她怎麽有種對牛彈琴的趕腳?“這個嘛……那是一個距離這裏很遙遠很遙遠的國度,解釋起來其實相當的複雜,你們聽着也會相當的複雜,所以為了不那麽複雜,我還是不解釋了吧,免得越解釋越複雜。”有點暈,理清思路,莫逍遙繼續:“那你的親人呢?”陳默一愣:對啊,自己穿越到這個時空,失蹤了那麽久 ,消息一定傳回去了。爸媽和哥哥他們一定急壞了吧 ?從小到大,自己都是讓他們操心的孩子,每次出門都是千叮萬囑的,現在… “他們他們距離我很遙遠,他們不知道我在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去找他們。”語氣中帶了幾絲傷感,眼梢一滴淚滑落,滴在她的手背,瞬間暈染開來。這莫名的情緒感染了在場的三人,讓三人都有些手足無措,雲子逸掏出一絲方巾遞給她:“姑娘” ,陳默擡眼接過遞到眼前的方巾。“謝謝,你叫子逸。” 她記得倬聞哥哥就是這麽叫他的。雲子逸微微一笑,“姑娘好記性,在下雲子逸。”“行了行了

,你們就別叫我姑娘了,叫我默默,我就叫你們兩個哥哥。” 莫逍遙挑眉:“他們兩個?那我呢?”陳默對着他眨巴眨巴眼睛:“我又不是趙靈兒。”“趙靈兒是誰?”莫逍遙疑惑“你不認識的。”陳默微笑,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病人。“喂丫頭,是我救了你啊!憑什麽叫他們哥哥不叫我?”“謝謝啊,請搞清楚,是倬聞哥哥救我,不是你。” “我…”莫逍遙一噎 ,他怎麽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看着莫逍遙吃癟倬聞和雲子逸差點沒憋笑憋過氣去,這小丫頭太可愛了。莫逍遙一瞪,二人适時變回溫文爾雅 。

雲子逸輕咳一聲,看向恢複情緒的陳默,開口問道:“姑娘”“嗯~”陳默挑眉,雲子逸一愣“默默” ,“嗯”陳默微笑“默默,今夕幾何”“啊” 陳默一愣,腦子極速運轉,反應過來他問的是年齡 “二十歲”。 “啊?”這次換他們三個愣了,陳默看着他們的反應,無奈一嘆:“沒辦法,誰讓她長着一張天生的娃娃臉 ,說二十也确實沒人信。“默默,你 …才雙十?”倬聞一臉的不敢置信。“騙你們有糖嗎?”陳默鼓囔着腮幫子,拿起手裏的杯子準備喝,就發現沒了,看了眼不遠處的水壺,又看了眼雲子逸。“子逸哥哥,我想喝水。” 雲子逸點點頭轉身去拿水壺,替她滿上了。莫逍遙打量着她:“丫頭,你真的才二十?”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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