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釵卷(5)
寶釵頹廢地坐了下來,百無聊賴,堆土玩。
地上都是千年珊瑚一朝風化形成的紅土,久不曾有人進來,寶釵也沒有想到,她這麽一弄,竟然從裏頭挖出一顆紅珠來。
寶釵近來在靈書閣讀了不少古籍,知道這紅珠乃是九珍白玉丹最珍貴的原料。
胸前金鎖發燙得很,寶釵将拿金鎖摘下來,不想對面竟然傳來了寶玉的聲音。
“寶姐姐?”
難道這金鎖竟然真的同神瑛身上的寶玉是相通的?
寶釵定了定神,對着手上鎖片道:“我被困在了北海的洞天深處珊瑚從中……”
一句話還沒說完,手上鎖片便被人奪走,寶釵對着面前綠雲無奈道:“我就是個凡人,你不必把我迷暈了再弄到這裏來。”
以綠雲公主的功力,完全可以把她打暈了扔過來。
綠雲淡淡一笑:“你可知,方才我陪你飲酒時候,五皇子就在隔壁。明明近在咫尺,他卻不知,你被我算計了丢到這裏來,怎麽樣,很懊悔吧?”
寶釵:……,她是真的對北海五皇子沒什麽興趣,不管這公主再怎麽刺激于她,她心潮也不會有半點波瀾。
正在寶釵糾結,要不要好好陪綠雲公主演一場戲,聲淚俱下地表達自己不該對五皇子有觊觎之心,而今悔改後痛苦萬分,無顏見五皇子請求離去。忽而一道白光閃過,寶釵出現在了九重天上的一處殿裏。
神瑛侍者手持昆侖鏡,對着寶釵謙和一笑,行為還是如寶玉一般讨女孩子喜歡:“好不容易借來了這個東西,把你弄了回來。怎樣,在靈書閣那邊可還住的習慣?”
寶釵只聽人說過,昆侖鏡有叫人瞬間移動的本事,卻不想第一次得見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原來是表弟,而今已是上仙。寶釵對着寶玉點頭道:“一切都好。”
“那就好。”神瑛侍者招呼寶釵坐了下來,“你近來可見到過绛珠仙子?她……可有跟你提起過我?”
又來了一個對林妹妹害相思病的。
寶釵抱歉地笑笑:“她許久之前便去了蓬萊,我近來未曾得見她。”
神瑛侍者嘆了口氣,卻見寶釵捧了一顆紅珠出來:“今日受你大恩,也不知該如何謝你才好,這是我在北海珊瑚叢中尋得的,別的……也沒什麽好說的,祝你早些練成丹藥,馬到成功。”
神瑛侍者本就只差這一味材料,得了紅珠後,加緊進程,不日便将丹藥練了出來。
神瑛興沖沖地拿着丹藥去找天君做主,誰知則然仙君竟也練出了丹藥,帶着來找天君。天君懶得決斷,将皮球踢給了黛玉的師傅清徽帝君,清徽也是頭疼,便叫他們給绛珠仙子制古法胭脂花想容,誰先得來便去绛珠面前邀好,兩人只得轉頭又去忙活。
這花想容乃是極難炮制的古法胭脂,工序複雜,材料繁多,要制成此物,少說也要個三五百年,天君也覺得好笑,這清徽帝君到底是想嫁徒弟,還是不想嫁徒弟呢?
帝君先是忙完了绛珠的事,又把北海五皇子沐風告了一狀。
沐風這事兒情況比較特殊,根據天庭律例,調戲嫦娥和織女就不是一個判罰級別。而寶釵算凡人,沒有出現在律例之上,對于沐風這事不好判定。
正巧這日玄女也來天君這裏奏事,聽得清徽帝君所言,甚是不平道:“這人本就是個品行極差的登徒浪子,前些日子我去凡間歷劫,也曾被他擄到了北海龍宮去。有一次聽他喝醉了,跟幾個酒肉朋友吐露心聲,原來他喜歡納凡人為妾侍的緣由,竟是因着凡人壽命短暫,可以經常換着寵幸,實在有辱斯文。”
天君也聽了玄女之言,對沐風很是嫌棄,覺得此風斷不可長,便對着清徽發落道:“沐風的确是該好好管教了,正巧,南天門那邊缺個守将,托塔天王是最好調丨教人的,就叫他好好去歷練歷練罷。”
好大一盆狗血下來,大家卻聽得津津有味。
寶釵在靈書閣裏頭,聽晴雯把這件八卦講得繪聲繪色,一時間也是無言以對。
原來神仙都沒什麽節操……
寶釵曠工回歸後,連着三天不眠不休考丹藥撐着,總算是把落下的進度一并補上。
晴雯看得目瞪口呆:“你怎麽就這麽幹勁十足?”
寶釵:“想到即将飛升成仙就心潮澎湃。”
晴雯:……
半年後,寶釵終于如願以償,位列仙班,捧着入仙籍那日發下的白玉腰牌高興不已,甚至自覺這能聲明身份的腰牌比天後頭上的鳳釵還要美麗。
可卿這日來到靈書閣做客,見得寶釵捧着腰牌在一旁發呆,身前茶水已然涼透,對着晴雯無奈道:“她這幾日還在美呢?”
“對啊。”晴雯攤手,“本就是挂在腰間的東西,每天得拿下來瞅個百八十遍。”
沒有他們口中端莊娴靜波瀾不驚寶姑娘的半分樣子。
可卿道:“被你一混,我都忘了正事兒了。绛珠仙子這段時日在蓬萊閑來無事,親手釀的好些桃花釀,請咱們過去嘗嘗。天庭的人都知道,清徽帝君好酒,門下兩個徒弟慶華仙君和绛珠仙子都是釀酒的大拿。方才我過去時候,天君和帝君都派了人去取酒,咱們再不去說不定那桃花釀就沒了。”
晴雯看了一眼隔間裏頭,寶釵正對着腰牌笑得明媚動人,外面談話一點沒聽進去,不由莞爾。
“你說,咱們還叫不叫她?”
可卿笑道:“叫吧。绛珠也多日沒見寶釵了,咱們行酒令,多個人也熱鬧些。”
晴雯起身,敲敲裏間的門框:“寶姑娘可要同我們一起去蓬萊?”
既然成了神仙,自然也該參加一些神仙之間的交際活動了,寶釵收了腰牌,笑得一臉歡喜:“就來就來。”
(寶釵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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