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女鬼突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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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顏茉和邀月睡的正熟,只有楚辭在閉目養神。

突然從空中飄來一掠白煙,亦是一身白衣,腰間挂有一玉玲,上面映有一個“傳”字,是傳話仙使。

“小仙參見天師大人。”她扶手作揖,微微欠身。

楚辭怕吵醒屋中兩人,起身來到屋外。

那仙使也知楚辭之用意,也轉身出了破屋。

“何事,深夜到此?”

“回天師,帝君得知凡間臨安城在一夜之間盡數被滅,不知是何人所為,帝君想請天師前往那處查探一番。”

“知道了。”

“小仙告辭。”說完之後又化作一掠白煙,消失了。

據說這臨安城,長年幹旱,百姓皆以樹皮為生,也從未與人為敵,有是何人有此能耐,居然在一夜間滅城?這城中百姓又與何人有此深仇大恨,不惜如此而為?

現下,他不得不動身前往臨安,可邀月呢?她可從來沒有離開過為師身邊,就算離開,也不過三兩個時辰,且還是在雲山。

齊王痊愈在即,就怕他會輕舉妄動,以免生了事端!

他輕然施法,用仙術留了兩行字,便飛往天際,前往臨安。

第二天一早,邀月早早的醒來,以為會和從前那般一睜眼,便能看見師父。

誰知旁邊卻空空如也,哪還是師父的影子?

“師父,你在哪?”

他這一叫顏茉便醒了,看見她在屋中找尋着什麽,詢問着。

“怎麽了?”

“我師父,不知去哪裏了,他從來不會不告而別的!”

她一轉頭,看見了兩行清字,是師父。

“邀月,臨安城有急事,需為師親自前往,你和顏茉不可妄為,待為師歸,再行商議,去往一日便回,不必憂心。”

“原來師父是有急事要去處理,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呢!師父叫我們不要妄動,他一日便回,再行商議。”

“那……好吧!”只是苦了百姓,那國師一日不除,就會多苦一日,只求師父早些回來,也就有了解決之法。

眼下就在此處等待師父歸來,希望他早些回來,就那些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

還好先前師父留了幾兩銀子,不然吃飯都成了問題。

午時,邀月去了一處小鎮買了些吃食,應該可以對付一天了。

顏茉因有仙法複原傷口,好的也很快,只一日,便可下地,手執長劍了。

烈日當空,屋外有一課大樹,以五人之勢都怕抱不住吧,這大樹下正好可以練習劍法。

于是邀月吃飽喝足之後,拿起斬妖劍練了起來。顏茉怕邀月會無聊,也跟着舞劍。

“顏茉,你傷未好全,就不要練了吧。”她原本以為他只是看着她練習,卻沒想到他會一起。她放下手中劍,來到他的面前站定。

“無妨,這般練習,還會好的很快呢。”說着又開始舞了起來,就是想讓她不要擔心而已。

就這樣,兩人練習到了很晚。

微晚之際,兩人坐在樹下聊了起來,這樣一來可以打發下時間,二來可以等待師父歸來。

“你那皇城可是十分繁華?”

“對啊,放眼整個天下,唯獨皇城最是繁華了,裏面應有盡有,不管是吃穿用度,還是百家賞玩,皆有。”

“真有你說的那般好?”

“等本王娶了你,不就知道了。”他笑了笑,嘴角的兩個酒窩随着笑意,更深了,不得不說,他笑起來的樣子還是有些好看的,但都比不過她家師父。

邀月原本想打打他的腦袋,讓他不要成天想着那些嫁娶之事!

卻在此時,傳來一記陰冷之聲,讓人不寒而栗!

“何人在此?”顏茉也感覺到了不同,原本有些炎熱的天,在夜晚也不減白日,可是今晚怎的有些陰冷呢?

他們巡視了四周,都不見有人,興許是自己吓自己吧!

邀月和顏茉正打算說着什麽,卻見自己的眼前流了一滴血下來,剛好滴在了腳前!

借着月光,才知那是血,不過這大晚上的,天上怎會滴血呢?他們一起往自己的頭上看去,卻只見滿天的青青樹葉,更別說有什麽人了!

兩人才剛緩了心神,拍了拍胸脯,心中安慰自己,定是自己吓自己罷了!

突然從樹葉間,飄出來一襲白衣,一頭青絲,遮住了面容,長發随風飄舞着,身體以最快之姿來到他們的面前!

這月光下,剛好可以看個清楚,兩人也算是看清楚了!

“啊……鬼啊!”

“啊……鬼啊!”兩人不約而同的叫着,趕緊起身,飛快的跑入屋中,那破屋唯一可以阻擋的只有那一張破桌子了,兩人一前一後的,都跑向了那張桌子,希望借此來掩蓋他們的身體!

心中默念着。

“她看不見我,看不見我……!”邀月希望她是真的看不見自己!而顏茉也在那裏大口吸氣,他也希望那鬼看不見他們。

奈何她還是來到了他們兩人躲的那張桌子下,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她的指甲很長,定能輕易刺破人的肉體,那手上面還有兩處傷疤。

原以為那手會對他們做些什麽,卻在此時,那鬼的整個身形早已定住。

“大膽鬼魅,本天師的徒兒,豈能容你等放肆?”

“上仙,我……我只是想把他們吓走,并非本意而為之。”

“為何要吓走他們?”

楚辭收了對她的束縛,有他在,諒她也不敢有什麽動作。

此時的她才将自己臉上的青絲附之耳邊,才能看清她的面容。

她的聲音極其溫柔、婉轉,清脆明亮,面容清純美麗,蒼白輕柔,超凡脫俗,秀美無雙,清麗出塵。只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無常,生性清冷般。

她的一只手上有兩處傷疤,一處好像最近才留下的,還有一處似乎留下許久了。

“小女子名叫聽竹,是京城人士,我……已經在凡間游蕩了幾十年之久,卻從未害過人。我只記得我的名字,也只記得我的家在京城。我想回去,可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的心裏有一個信念,我要在這裏等一個人,他會來找我的,我現在還不能回去。”

這幾十年,她只能在夜晚才出來,白天烈日當空,只能一味的躲藏,就怕一個不小心便會灰飛煙滅,看見有人占了自己的地方,把他們吓走才行,不然白天如何能躲過那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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