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真!我警告你啊,松手啊!”林真真穿着高跟鞋也能健步如飛,拖得丁利蟹,領帶勒得死緊,“咳咳咳……”
丁利蟹一陣猛咳,生氣地停下來,甩開林真真的手!“林真真,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他把領帶順手解下來,再不給這個女人可乘之機!
“你發的什麽瘋,是不是生理期到了?”利蟹拉着真真的手,把她塞進車裏,一路朝真真的家裏開去。
開車的間歇偶爾瞧瞧她,一座冰山,又不是美人,利蟹翻個白眼。古板又不茍言笑的個性真不讨喜。
到了家,她開門進屋,高跟鞋一甩,直接倒在沙發上,懷裏抱着靠墊,一言不發。
利蟹郁悶,“林真真,你什麽意思?哪根筋不對勁了?我得罪你了?還是怎麽了?”
林真真背對他,頭埋進沙發裏竟嗚嗚咽咽地哭起來!利蟹慌了手腳,他又不是三哥,可不怎麽擅長哄人。他坐在旁邊,摘掉了她的眼鏡,把她扶起來,頭靠在他的胸口。她哭得越來越兇,他的襯衫也快能擰出水了。
“丁利蟹,你真讓我失望!你背棄自己的理想!我不喜歡你了!你走!”林真真發怒,推他。他沒防備地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哪知她還野蠻地用腳踹他!
真是氣死啦!她今天是怎麽了,跟個小孩子似的,亂發脾氣!他拽住她踹他的腳,一下子将她拉下來!真真不偏不倚撲在他的身上,暧昧的姿勢讓她臉紅。他就是不放手,拉着她靠着沙發坐在地上,她的頭倚在他的肩頭。
“你說,你的志願是什麽來着?還想得起來嗎?”
“做個好醫生。”
“虧你還好意思說得出口,自從你們那個五蟹破公司上市以後,你就成了專職炒股的!你的正職呢?上個星期,你才去了一天診所!丁醫生!”
看着快氣炸肺的真真,他也心虛了。心思的确有大半年沒在診所了,荒謬的自己天天浪費時間耗在股市裏,再這麽下去,怎麽診病也得忘記,更不用說手術這個技術活,恐怕也要生疏得不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