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我特麽喜歡是見異思遷,不喜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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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所有人, 除了在撩頭發的蘭軟軟,其他人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當萬獸谷的元獸是市井裏圈養的那些普通的家禽,可以挑挑揀揀, 一兩紋銀就能拖頭生豬回家當聘禮?

只是,眼前這只小可愛可是口吐人言的天元階元獸,它說到萬獸谷拖只元獸回來當聘禮倒也可信, 只是牛皮吹得有點大,天元階以上的就想都別想了, 就算它是暗冥豬的親閨女, 也不可能任由她這般胡鬧。

李有福随口便嘟喃了一句, “難道我們要暗冥豬, 你也能給送來?”

曼珠聽了, 豬眼睛眨呀眨,晃了晃腦袋, 尾巴搖搖,哼了一聲道:“暗冥豬呀,好,我記住了!”

回過神來的李八爺低聲喝道:“臭小子你欠揍是不是?她就算把印師禁給送來,也輪不到你來答應。”

李八爺聲音緩和了幾分, 看着蘭軟軟道:“朵兒的事情,終歸還是要朵兒自己決定,我們雖為朵兒的長輩和親人, 卻也不會幹涉她做任何選擇,只要是她自己喜歡的人, 無論是誰,無論是何身份地位,只要她覺得幸福, 我們一家都願意接受和祝福。”

看着一臉慚色的李有福和周圍愕然的衆人,李八爺心裏清楚,也略感苦澀。若真的按蘭軟軟說的辦,李家等于多了小豬和蘭軟軟這樣的高手相助,在如今老太君重傷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候,無疑是多了兩顆定心丸。

如果朵兒知道李家現在的情況,以她對朵兒的了解,她是極重感情和恩義之人,即便她不喜歡那墨非龍,她應該也會答應下來,讓李家和他們結成最可靠的聯盟。

可李家如何會做這種挾恩求報的下作事情。李家再如何落魄,再如何不堪,也不會以犧牲自己的至親之人的幸福去換取所謂的安逸和尊榮。

當年七姐跟花儒,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以七姐的身份,她的選擇多了去了,可她偏偏喜歡上了無靠山無背景甚至還一屁股爛賬算不清的花儒,李家有千百種辦法來阻止這件事情發生,可李家沒有,反而之後處處給予暗中的幫助和照顧。

她還記得當年父親李固得知七姐屬意花儒,氣得暴跳如雷,接連爆粗,連五祖也不能幸免。

老太君看着自己的父親,冷冷地罵了一聲,“混賬東西,老娘怎麽就養不熟你這樣的白眼狼。”

父親愕然。

當年的一幕,老太君一字一句,一舉一動,她都記在心裏,從不能忘。

老太君就這樣惡狠狠盯着父親,對,就是惡狠狠,“混賬東西,當年你那般頑劣不堪,胸無大志,我與你父親,縱心中不甘,卻覺得只要你能平安,快樂,就是對我們為國為家種種身不由己最好的寬慰。”

老太君一步步走近父親,“你說,為什麽你娘親要心狠手辣,讓世人皆怕我?為什麽你父親明明知道前方千難萬險,卻一如既往舍命而上?”

“因為你。”老太君沉聲頓挫,聲音沉痛,“我要讓世人怕我,那麽他們便不敢随意欺辱我那不争氣的孩兒,你父親舍命掙得世人敬仰的功勳,那麽陛下便會對他唯一的兒子心存愧疚憐惜。”

“如今,你也是別人的爹了。”老太君看着父親,“你竟然看不起秉性比之前的你強上百倍不止的花儒。”

老太君冷哼一聲,“我很失望,固兒!你若有本事,就讓你最心疼的閨女能夠愛她所愛,過她想過的生活。無論她跟了誰,”老太君頓了頓,一字一句,“只要你活着,只要李家還在,就無人敢欺負她,無人敢看輕她。”

“你想方設法要拆散他們二人,怕什麽?”老太君輕笑一聲,“你覺得花儒保護不了她?不還有你嗎?”

“父愛如山。山,剛直偉岸,堅韌不屈。只要我在,我就是你最後的依靠,只要我在,我就是你最強的盾牌。”老太君的話沉而有力,字字铿锵,她邊說邊朝門外走,說到這,突然轉頭,看着父親,“固兒,我對你,亦是如此!”

她記得,父親當時雙膝一彎,直直跪了下去,那是她第一次看父親嚎啕大哭。

“娘,我懂了!”

她李八妹,也懂了。

衆人只看到李八爺的眼眶有些微紅,心想大概是李家的變故讓李八爺也不堪重負。

蘭軟軟沒有再嬉皮笑臉,李有才和李有福兩個人的情緒也瞬間低落了下來。

“墨非龍的人品我信得過,他與朵兒乃至交好友。”李八爺看着李有才,“有才,有件事情我需要跟你說,關于你父親,我六哥。”李八爺的聲音多了幾分沉重。

李有才猛地擡頭,一臉擔憂。

“老胡,還不趕緊安排些茶水”蘭軟軟适時地輕松道,“走,走,我們先進去再說。”

而那邊龍少爺抱着花朵兒,回到了花朵兒的房間。

小心翼翼地把花朵兒放在床上,龍少爺意猶未盡地搓搓手,回味着那暖玉溫香抱滿懷的銷魂感。

看着花朵兒臉上的血污還有身上略顯狼狽的袍子,龍少爺的手上多了一顆灰蒙蒙的珠子。

龍少爺的手掌向下,那珠子懸浮在他掌心下。

珠子離朵兒的身體大概有半臂的距離,順着龍少爺手掌的移動,從花朵兒的臉緩緩開始。

珠子經過的地方,所有的污垢剎那間消失的幹幹淨淨,朵兒的臉又恢複了原來光潔的模樣。

龍少爺的手,在來到朵兒胸部的位置時一頓。

那早已被胸布緊緊包裹着的地方,平躺的時候,依稀感受到衣裳下那種緊繃而略顯潮湧的性感。龍少爺的腦海裏,瞬間浮現起浮天島的那棵桃樹結成的果子。

手掌包裹不住的大桃子,入嘴清香溢唇,口舌生津,酥軟彈牙,簡直極品!

龍少爺額前的青筋一跳,壯烈地閉上眼睛,手掌從朵兒的胸/部往下一直到腳,以極快的速度橫掃一遍。其間經過胯部,腿部的時候,明顯看到閉着眼睛咬着牙猶如要接受酷刑般的龍少爺吞了兩次口水。

猛地轉過身,龍少爺正襟危坐,那模樣,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在思考江山社稷,日月乾坤。

可人家龍少爺此刻心裏頭一團亂麻,“完了,完了,穿着衣服還摸不到,老子就已經氣血奔騰,大柱擎天,回頭要是給朵兒脫衣服,估計還沒脫完老子就得爆體而亡,就算死不了,也是一個燒壞腦子的傻模樣,有損少爺的威武風度,風流儒雅。”

龍少爺看着袍底下撐起來的帳篷,苦惱地直接站起身來,來回踱步,“本王得把諸海的冰玉全都搜羅來建張大床,以助心清神明。本王的初夜,怎可是一個癡癡傻傻,光顧流着鼻血和吞口水的傻/逼玩意。”

少爺心下大定,坐回到朵兒身邊,細細端詳着朵兒的樣子,那手,慢慢地來到朵兒的臉龐上。

真不知道揭開這張面具,底下的模樣是何惹人的美麗。

思及此,龍少爺不自覺動了動手指,冷不防花朵兒突然張開了眼睛。

“你想幹嘛?”花朵兒一雙眼睛,較之往日仿佛靈動了幾分。

龍少爺吓得抽回了手,輕咳一聲,幽怨地瞥了朵兒一眼,“自然是想見見我家朵兒真正的模樣。”

一改往日羞怒躲避的态度,朵兒突然側過身來,看着龍少爺,雙眸含笑,“怎的,難不成如果我長得醜,你就準備打退堂鼓了?”

龍少爺一愣,瞬間喜逐顏開。

他家朵兒,竟然不再顧左右而言他。他家朵兒,竟然主動跟他聊騷了!

龍少爺胸膛一挺,“我豈會是那種人,無論我家朵兒長得如何,我都一樣歡喜。”

花朵兒拖長了聲音,“既然如此,那看不看得到我原來的樣子又有什麽關系呢?”擡眸瞄了龍少爺一眼,“我長得是圓是扁,你不都一樣歡喜嗎?”

龍少爺被花朵兒這麽一瞄,七魂丢了三,全靠一點點獸性在嘴硬,“人家在一起都裸裎相見,總不能我連面都見不着。”

花朵兒耳根一熱,嗔怒地看了龍少爺一眼,坐了起來。

“等以後我不再易容,跟你相遇,你若是喜歡我。”花朵兒看了看龍少爺。

少爺忙不疊表真心,“自然喜歡。”

“随便見着一個女子你都喜歡,你竟然那麽容易見異思遷。”朵兒一嘆。

少爺張大了嘴巴一呆,傻哼哼接了句,“那我若是不喜歡呢?”

“還能怎樣?”朵兒聳聳肩,“你根本不喜歡我原來的模樣,心中定然另有所愛,還談何其他?”

我特麽喜歡是見異思遷,不喜歡是另有所愛,咋那麽繞呢?

龍少爺看着花朵兒,突然勾唇一笑,欺身而上。

他的雙手扶在床沿上,眼睛閃閃發亮地盯着花朵兒。

花朵兒臉上的笑容終于有了一絲裂縫。

高大剛硬的身軀離她太近了,近到似乎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所有的熱量。

那灼人的氣息,仿若頃刻間能将她身上所有的衣裳都燃燒殆盡。

他的雙眸,一寸一寸,從她的眼睛往下挪,帶着難以描述的專注和侵略性。

龍少爺的聲音多了幾分暗啞,“朵兒,你放心,無論你是什麽模樣,你的身體,終歸是不會改變的。你每一寸地方,多一分,減一分,我頃刻間便能分辨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放心,是不是你,我比你更清楚。”

花朵兒終歸臉皮沒有少爺厚,猛地推開龍少爺,站起身來,嘴硬地哼了一聲,道:“除非我哥回來,不然,我都是花家的花無痕。”

龍少爺正懊惱方才怎的不直接把朵兒鎖住,直接親了親臉頰過個幹瘾。這麽一聽,心中更感郁悶。

敢情還要找到大舅子,自己才有可能過上沒羞沒臊,沒日沒夜的快樂生活。

大舅子啊大舅子,等我到了萬獸谷,挖地三尺,我也要讓百萬元獸把你叼出來!

就在少爺悲憤難當的這會,在遙遠的西北方戈壁荒灘上,一群男子聚集在山岩下,其中一個打了聲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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