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出售符篆得到的錢就用于玄清觀的日常開銷,我知道賣符篆掙不了太多的錢,暫時可以養活玄清觀。”慕攸寧對慕齊輝說:“這段時間就辛苦哥哥幫忙了,稍微等一等,等可以帶哥哥邁進金融行業以及進入慕家公司的人出現,哥哥就無需幫我盯着桃寶店了,到時候我會找人盯着的!”
慕齊輝原本是有些傷心的,可想到得到行業的幫助,他可以拿下慕家的所有産業,讓慕凇竹籃打水一場空,傷心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慕攸寧沒有立刻出門,跟趙婆婆一起畫符篆,手裏的黃紙加上道觀裏的黃紙全部拿了出來畫,今天是畫不完所有的黃紙,但慕攸寧要在黃紙上賦予強大力量。
“觀主,昨天你讓我購買十萬RMB的黃紙,是認真的嗎?”趙婆婆突然想起來,她還沒有聯系出售黃紙的商家,十萬塊錢的黃紙,那可不是一點點,足夠他們玄清觀用七八年了。
慕攸寧點頭:“是給白無常大人的,咱們玄學一派必定是要跟冥府打交道的,既然是長期朋友,為何好好賄賂他們?如此也方便我們行事。”
“可這是十萬RMB的金元寶啊,白無常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一點!”
“放心吧,白無常大人沒有那麽傻,他肯定會拉黑無常或者其他的牛頭馬面、判官等人下水,如果真讓他一個人得了十萬RMB的金元寶,必定會被上面的人盯上,到時候他就麻煩了!”
上午十點左右,慕攸寧放下了筆墨,跟趙婆婆一起将符篆和黃紙都收了起來,“有客人到了!”
岳洪昌重新住院後,就立刻請了私家偵探幫忙調查,為了不讓陶雅蘭發現,讓陶雅蘭去找一找自己的一雙兒女過來,讓他們來醫院看他,他差一點就死了。
陶雅蘭不是不想找,而是岳鋒鴻和岳秋婉根本不想來醫院看到岳洪昌這個父親,他們兄妹對岳洪昌這個父親從來不親熱,要不是因為岳洪昌有錢,又喜歡讨好他們兄妹,他們兄妹早就把岳洪昌踢走了。
陶雅蘭并沒有察覺到岳洪昌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她假模假樣地安撫着岳洪昌,連連表示一定會把孩子們帶過來看他,讓他安心在醫院修養身體,不要在做跟剛才那樣危險的事情了。
岳洪昌也不想讓陶雅蘭發現自己的真實目的,于是就說:“看到我的寶貝們,我就乖乖聽話!”
“行行行,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陶雅蘭一走,岳洪昌讓紀敬平也走了,讓他把收購玄清觀地皮的案子撤了,等他們都走了,岳洪昌請的私家偵探來了。
“我懷疑我老婆給我戴了綠帽子,更懷疑我辛苦養了幾十年的兒女不是我岳洪昌的種,今天晚上之前我要答案!”
私家偵探立刻跟岳洪昌簽了合同,立刻讓人去調查陶雅蘭母子三人。
岳洪昌獨自在醫院裏等的不耐煩,陶雅蘭那邊沒有消息,私家偵探這邊也沒有消息,肝火就旺盛了,不知道是心裏作用還是腳又痛了,岳洪昌滿頭冷汗,醫生都被他的樣子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在陶雅蘭回來之前接到了私家偵探的消息:“岳總,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可以确定你的一雙兒女不是你的親生孩子,是你老婆出軌了你的司機林宥!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已經收集到了岳鋒鴻和岳秋婉的頭發,可以随時準備做親子鑒定!”
岳洪昌聽到這個消息宛如晴天霹靂,“你确定你拿到的是岳鋒鴻和岳秋婉的頭發?”
“百分百确定!岳鋒鴻的頭發是在酒吧,我們派去的私家偵探從他頭上扯下來的。而岳秋婉的頭發更加好拿,讓她的好閨蜜給拔的,這些都是用錄像可以證明!”
“麻煩你們,幫我送去做親子鑒定!加急處理!”
一般5個工作日出鑒定結果,7個工作日出鑒定報告。
為了滿足衆多客戶的多樣化需求,國檢鑒定所實行全年365日無休服務,親子鑒定、基因檢測等可申請鑒定加急服務,快3小時出鑒定結果。
“岳總,特急的話,今天晚上出結果,但結果不一定準确!你确定要加急嗎?”
“加急!”他已經等不了一個星期了。
頭發鑒定的結果出來,等陶雅蘭帶岳鋒鴻和岳秋婉來了醫院,他讓人抽他們的血,看一看血型是否匹對。
于是晚上七點左右,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根據現有資料 NA分析結果,排除岳洪昌與岳鋒鴻(岳秋婉)存在親生血緣關系。
看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岳洪昌宛如五雷轟頂,氣得渾身發抖,就連腳的痛苦都被壓下去了。
而這個時候了,陶雅蘭還沒有帶岳鋒鴻和岳秋婉來醫院看他,出軌的女人就是心狠啊!
既然這樣,岳洪昌給他的律師打了電話,斷了陶雅蘭和岳鋒鴻、岳秋婉的經濟來源,讓他們乖乖地滾到醫院來。
岳洪昌的手下辦事非常利索,他們在八點之前就停了陶雅蘭母子三人的所有卡,也封了微信(支付寶),讓他們一分錢都用不了。
把卡給他們停了後,晚上九點的時候,他們母子三人終于急匆匆來了醫院。
陶雅蘭一臉急切,但她并沒有說卡的事情,而是心疼岳洪昌,把自己的辛苦展現的淋漓盡致,“老公對不起,孩子大了,我管不了他們了,為了讓他們過來看看你,真是把嘴巴皮子磨破了,好說歹說,他們才肯過來看看你!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教好孩子,請老公不要生氣。”
岳洪昌的怒火從心底竄起來,但他沒有立刻發作,而是看着他們說:“醫生說我還是缺血,老婆你的血型跟我不配,那鋒鴻和秋婉是我的孩子,總有一個人的血型跟我相符,醫生已經去調血了,沒有那麽快就到,你們……”岳洪昌虛弱地說,但眼睛一直落在陶雅蘭的身上,看到陶雅蘭滿臉的慌張,他已經确定這兩個人不是他的種!
陶雅蘭啊陶雅蘭,你給我戴綠帽子不是,竟然讓我養了二十來年的野種,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