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播報一則新聞:……”
海柔爾對新聞不感興趣,馬上就換了下面一個臺,沒想到,下個臺還是這則新聞。
“這件事件已經超出了一般的恐怖襲擊,……”
大新聞呀。
海柔爾有點感興趣了,她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在電視機裏面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伊森亨特……
“天哪,他炸了海德公園?”在看完電視中的新聞後,海柔爾發出了自己的驚嘆,“這真的是件大事了。”
再大的事也不是海柔爾的事,這個新聞除了打擾了海柔爾想要看電視的興致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海柔爾只好一個電話打給娜塔莎,問她現在的情勢怎麽樣。
“你電話打得真巧,我和鷹眼兩個人剛剛下了飛機,來英國了,”娜塔莎說:“這次的事件已經要挑起兩國戰争了,就不能只讓他們 CIA 出動人馬了,這次 CIA,FBI 和我們複仇者聯盟都出動了人,英國的人也出馬了。”
“我現在也在英國,住在威格莫爾街,你們可以到我這兒來呀。”海柔爾邀請娜塔莎他們過來,“你們還沒有訂住的地方吧?現在天色也晚了。”
“威格莫爾街?”娜塔莎問了一句,“我們确實沒訂住的地方,等一下就過來。”
海柔爾和娜塔莎打完電話沒多久,娜塔莎和克林特就到了。
“我本來想在英國好好地度個假的,沒想到這麽快就再見了。”海柔爾給她們開了門,“我也是複仇者聯盟的成員,這算不算我的第一個任務?”
“她也要參加?”鷹眼在旁邊問道,娜塔莎也看向海柔爾,海柔爾聳聳肩:“當然要啊,我還正愁我租了一間大房子,一個人住太浪費了呢。有什麽事你們說,我能幫忙的就幫了,我現在力氣可不小。”
鷹眼在旁邊發了句牢騷,“能有多大?”
海柔爾朝他笑笑,沒有回答。
娜塔莎倒是是一直知道海柔爾的身體狀況的,聽到這兒又問了海柔爾一句:“你身體好點了嗎?”
“非常的好。”海柔爾還跳了一下,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那你現在有事嗎?”鷹眼又問道,海柔爾本來想看完電視就去翻翻父親留下的日記的,但是聽到鷹眼這樣的詢問,意識到他們可能現在就有事要去做了。
“現在嗎?”海柔爾問,“稍等,我去換一件衣服。”
“很高興你終于意識到了。”娜塔莎看着海柔爾的背影說道。
海柔爾在打完電話之後一直忘了要把身上的巫師袍換掉這件事,她忽然意識到熱心的房東夫人為什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希望她只是覺得自己是 cosplay 愛好者而不是什麽精神病患者。
海柔爾再出來的時候換了一條很漂亮的裙子,娜塔莎還笑話海柔爾:“你看上去不像是要去處理國際大事的,像是要去赴一場美妙的約會的。”
“可惜沒人約我,”海柔爾朝娜塔莎笑笑,“我可期待一場羅曼蒂克了呢。你們最近怎麽樣?”
“沒有發展羅曼蒂克?”娜塔莎順着海柔爾的話問道。
“誰問你這個了呀?”海柔爾這回笑出了聲來了,“我是說大家現在過得怎麽樣?”
“史蒂夫好像得到一點冬兵的消息了,正在順着這個消息在尋找。”娜塔莎看着海柔爾,笑的有點不懷好意。
見娜塔莎說完這句就不再說了,海柔爾還接着追問了一句,“其他人呢?”
“你還真的是想問大家的情況啊,”娜塔莎說的時候海柔爾心裏還在想,不然她為什麽要這麽問呢。
“我還以為我說史蒂夫的情況就夠了呢。”娜塔莎說,“大家都還是老樣子,就是最近沒人在紐約搞事情了,有點太無聊了。”她邊走邊說,說到最後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
“怎麽了?”海柔爾反射性地先問到,然後她看見了昆娜。
誰知道一出了門,昆娜沃克居然站在前面。
“她是和我們乘一班飛機的。”娜塔莎說道,“似乎本來就是為了找你過來的,誰知道她會耽誤這麽久。”
“海柔爾,我能耽誤你一點時間嗎?”昆娜贊同了娜塔莎的話,并且向海柔爾提出了邀請。
“那我們先去辦事,到時候在你家彙合?”鷹眼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海柔爾看了看昆娜,覺得對方真的是有些急切地想要和自己交談,就跟着昆娜一起走了。
昆娜把海柔爾帶到了一家咖啡店,就在旁邊的這條街上。
她完美地破壞了我的第一次任務。
海柔爾心想。
但是海柔爾面上還是挂着微小的,沒有發出一點的抱怨。
到了咖啡店的時候,昆娜沒有詢問海柔爾想喝什麽飲料就幫她也點了一杯黑咖啡。
這下海柔爾忍不住了,她說:“天這麽晚了,喝咖啡對睡眠不好吧。”
“放心,你肯定睡得着。”昆娜朝海柔爾笑笑,“直接說你喜歡喝甜的,不喜歡喝黑咖啡就可以了。”
海柔爾震楞楞地看着昆娜,大概反應了半分鐘才說道:“好吧,我确實更喜歡喝甜的。”
她剛剛想到那會兒自己還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昆娜所說的話。
“其他世界的我也喜歡吃甜食嗎?”海柔爾問。
“我以為如果是你的話會問得委婉一點的,”昆娜說道,“我知道盡管你昏迷了,但是是聽的到我們說什麽的。”
昆娜說完這句話之後,拿出一本筆記本,把它翻到了最後,然後對海柔爾說:“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你。”
海柔爾往昆娜的筆記上看了一眼,“請不要告訴我你準備問我這麽多問題。”
昆娜的筆記本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字,而且昆娜還在翻着。
“不,”聽到昆娜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海柔爾聽到自己的猜想被否定,竟然說不出的開心。
“你的新魔杖?”昆娜看了看海柔爾放在桌子上的魔杖問了一句。
“這也是你上面寫的?”海柔爾有點疑惑,就聽到昆娜接着說道,“紫衫木,龍神經?”
“差不多?”海柔爾回答道,然後看見昆娜在一個問題旁邊打了一個勾。
“好吧,這的确是你上面寫着的。”海柔爾只好承認了,“我真好奇你上面都寫了一些什麽。”
“我可以給你看,可惜你看不懂的。”昆娜将筆記本轉了一下,正對着海柔爾,海柔爾看着這上面的字,不得不承認,自己确實看不懂。
“你這寫的是哪國語言?”海柔爾又把筆記本轉了回去,“你說的對,我看不懂。”
“我寫的是法語,”昆娜看見海柔爾一下不顧形象地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法語!”
“我能看的懂就可以了。”昆娜說道,“你有按時吃藥嗎?”
“什麽按時吃藥?”海柔爾問,“我醒來之後就直接出院了,醫生沒有叫我吃什麽藥。”
“棒極了。”昆娜聽上去似乎很激動,“你父親留下的筆記裏面有寫要你按時吃的藥,這藥方裏面有點錯誤,吃了之後會導致人體的變異,特別是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