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章 讓你老子找到你,非扒了你褲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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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瞪大了眼睛, 仿若受到雷擊一般處于失心魂的癡呆狀态。他如今唯一清醒的意志就是他絕對不能出醜,他要全力抑制鼻腔中的噴湧還有關鍵部位的叫嚣。

朵兒的眼睛眨了眨,頭微低, 玉頸生香,長長的睫毛随着她的眨眼一扇一扇,在少爺的心湖中扇起了驚濤駭浪。

美得不可方物。

三春之桃, 九秋之菊,

脈脈眼波, 卓卓風姿,

朱顏微酡, 明眸善睐,

其豔動人, 其神……勾人啊!

少爺此刻天人交戰。

親,不親?

上, 不上?

壓,不壓?

忍,不忍?

少爺經歷着這麽多年以來最艱難的選擇,怕自己孟浪,又怕自己顯得不夠激動, 怕朵兒責怪他像根木頭,又怕朵兒惱怒他二弟像根鐵錘。

本少爺好難,太難了。

朵兒無法解釋此時此刻自己莫名的起伏心緒。

明明知道他只是暫別, 卻讓她的不舍濃郁得猶如這深海的海水般凝重,又讓她的情潮濃烈得猶如這宮殿的香薰般馥郁。

“呆子, ”朵兒突然踮起了腳,她軟軟香香的雙唇,覆在了少爺的唇上。

身心盡皆一顫, 少爺只是略微晃神。

随後,奮而反擊。

他的雙臂箍住了她的身子用力一攬,将她直接抱起。

他們的身體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猶如此刻他們的雙唇。

彼此汲取,相互流連。

宮殿中的流光溢彩似乎愈發的璀璨濃郁。

他們的身體忽然緩緩地淩空漂浮而起。

那艘美輪美奂的玉船,竟徐徐而來,将他們彼此相擁的身體裝進了它巨大的船艙。

濃郁的暗金光芒與純粹的雪白冰晶在玉船的周圍互相交融,相互映襯。

陣陣的龍吟聲在宮殿內響起,愉悅而張揚。

宮殿外頭的大魚,魚尾猛地一擺,魚頭高昂而起。

以宮殿為中心數萬裏的範圍內,整個海域所有的生命頃刻間被大魚送了出去。

為的就是不要影響陛下的“雅興。”

一道暗金色的光芒,突然沖天而起,從海底一直往上,消失在九霄之外。

大魚望着那道暗金色的光芒,龐大的魚嘴咧開了,傻憨憨地笑了。

東海從此,必将成為萬獸界中可以比拟擁有祖龍神印的的萬獸谷的洞天福地。

此處,充斥着生命本質中最原始,最龐大的力量,洋溢着龍騰鳳舞的洪福氣運,與此同時,亦蕩漾着輪轉新生的永恒希望。

“東海是怎麽了?”水雲天中的老祖猛地望向東方,一臉猶疑不定。

“老祖,發生了什麽事?”水輕盈問道。

“奇了怪了。”老祖捋了捋自己的長須,臉色微變,“東海的金龍魚王,竟然封鎖了數萬裏的海域。他的氣息,”

“如何?”火靈長老踏前一步,急問道。

“恐怕獸族,又多一名聖階。”老祖的神色幽暗了幾分。

“什麽?”那水靈長老驚詫道脫口而出,“前不久方才聽聞十莽山的存在突破了,如今東海金龍魚王也晉升了,這,這獸族是走了什麽狗屎運?”

“聽說十莽山有異寶出世,莫不是東海,”老祖的話還沒說完,猛地心有所感地渾身一震,身體僵住,望向了天邊。

靈魂的戰栗,愉悅,臣服,恐懼,敬畏,無數複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伴随着那一隐而沒于虛空中的光芒。

他甚至都還未看清那道光芒。

“老祖,老祖。”水輕盈叫了幾聲,老祖才回過神來。

已經無需再進食而飽腹,換衣而求淨的他,竟然汗流浃背。

“老祖,可是有何異象?”火靈長老斟酌片刻,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水靈老祖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并不言語。

那種力量,根本不是凡夫俗子所能感應,即便是修為如他們三人,亦無半點資格。自己,也不過是得窺一絲罷了。

“可能有寶物在東海出世,正因如此,金龍魚王才封鎖了偌大的海域。”老祖緩緩道。火靈宗有兩脈,雖然彼此關系很是一般,但好歹同出一脈,東海的動靜定當瞞不過能掐會算的天易神算,倒不如自己直接說了,還能賣個人情。

“寶物,是何種寶物?”火靈長老追問道,說完才發現自己當真被那女子手中的長/槍撩/撥得一聽到寶物二字就心癢難耐。

老祖苦笑一聲,“鄙人修為有限,難以得窺其全貌。”心中卻不齒一笑,我堂堂聖階看都沒看清,你什麽樣的修為,也敢肖想?

萬獸谷中。

印師禁一臉驚詫地望着眼前的祖龍神印。

整座祖龍神印越來越大,上下翻滾,數萬道金芒從神印上爆射而出。

神印下那夾雜着金芒的血紅霧氣,席卷而下,将深淵下原本日益升騰起來的黑霧盡數壓制驅逐。

那澎湃翻湧的血氣之力,即便是印師禁,站在那裏,亦感覺全身血液沸騰,仿佛體內有什麽東西不發不快。

“禁,發生了什麽事,怎的整個萬獸谷春情蓬勃,一個個小混蛋好似全身的精力無處發洩?最令人驚喜的,但凡懷有身孕的,仿佛都受到了神印的庇佑,肚中的胎兒均得到一道能量的淬煉。”一足以勾魂的聲音傳來,九尾踩着軟綿綿的步伐,來到了禁的身邊,跪伏了下去,朝神印行禮。

“陛下這是在做何種修煉?怎的祖龍神印反應如此之大。”禁瞠目結舌。

“好事還是壞事?”九尾瞄了他一眼。

“自然是好事!”禁眼中依舊滿是驚嘆之色,“自我守印以來,從未見過祖龍神印煥發出如此絕豔的光彩,還從未見過祖印釋放出如此充滿磅礴生機的能量。仿佛,”禁默了默,“仿佛回到天地的初始,無垠的沌濛,絕對的純粹,還有無暇的圓滿。”

“禁,你覺不覺得現在口幹舌燥,”九尾搖搖尾巴,雙眸往禁身上一掃,竟帶着一絲人性化美女的妖媚。

沉溺其中的禁後知後覺的身子一顫,望向九尾,連連倒退好幾步,毛茸茸的手抓着自己身上人類長裳的衣襟上,“你幹嘛,你想幹嘛?”

“我能幹嘛?我還打得過你不成?”九尾撇撇嘴,“這不看看你有沒有興趣,反正陛下恩澤萬獸,說不定還能懷上個集合你我之天賦的絕世悍獸。”

話音還沒說完,禁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眼前,留下一個驚恐萬分的聲音,“身為守印人,我當保持童子純淨之身,此事你萬萬莫要再提,你有性趣,找別人玩去。”

“切,”九尾啐了一聲,“還童子身,你怎的不跟皇帝身邊的太監一樣幹脆把根去掉。”

“你懂個屁,我這叫守身如玉,一身陽氣浩蕩沖天。我特麽是守印人,又不是陰陽人。”

遙遠的某處,帶着小徒兒下了天靈山脈,還在山林中趕路的天易神算突然停住了腳步。

灰白的頭發和長袍無風自動,眼睛怔怔地望着東方,雙唇嗫嚅着,“這,這怎麽可能?”

“師傅,你咋了?”那個叫大壯的粉雕玉琢的姑娘一臉不解地問道。

“龍飛鳳舞,四海歡騰,一堂清輝,一元複始。百年天地回元氣,一統山河際太平。大吉大利,春盈天下之兆哪。”天易喃喃自語,“東海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要不要改道過去看看?”

“什麽龍啊鳳啊,冰鳳大人不是逝世了嗎?至于龍,師傅,”大壯突然眉飛色舞,“難道是神龍出世,如果風雲真的有龍,那我們趕緊去湊湊熱鬧,我長這麽大,都不知道神龍長得是什麽模樣?”

“你個傻妞,”天易在她的腦袋上打了一下,“神龍也是你可以置喙的,還看熱鬧?若真的是神龍,就算你師傅,還要繞道走,還要踮起腳尖繞道走的那種。”

東海異變,幾乎讓風雲大陸所有聖階以上的修煉者都目露驚惶之色。

禦空而行的宗雲澤,腳步一頓,回頭望向東海的方向,目光幽暗不明,随即轉身,朝來時的方向飛去。

風瀾皇宮的最深處,一名黑色錦袍男子坐在殿中。

他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黑不白,不明不暗,無論長相,身材,容貌,氣質,一切都剛剛好。

絕美的妖嬈夫人就跪伏在他的腳邊,正是皇宮中那位特殊的血嬈夫人。

“陛下,您感受到了嗎?”血嬈夫人嬌媚的聲音猶如黑暗中那粘膩的液體,“祖龍神印的異動。”

“是啊,終于動了。”男子笑了,“多好的一件事。融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他的身體忽然漸漸虛幻,化為一團猶如濃墨般的黑霧。

與此同時,畫舫上的玄武耷拉着的眼皮猛地一掀,呵呵地開懷大笑了起來。

“大人,”擎天猿呆呆地看着消失在天際的那道流光,“大人,這是啥情況?”

“擎天小兒,去,給老夫拿酒來,今日你我,不,今日天地衆生,當為此浮一大白。”玄武的眼中泛着濃濃的欣慰之色,自言自語地道了句,“神尊,夫人,您們可知道,祖龍一脈,歷經無數歲月更疊,終于有機會迎來他唯一的血脈。”

層疊的空間,無數幾欲毀天滅地的雷暴。

無論多麽兇橫可怕的能量,竟都無法觸及到在層疊空間中行走的幾人。

銀發墨衣,清隽至極的年輕男子突然停住了腳步,與身邊絕美的女子四目相對,均一臉驚訝。

身旁的兩名大漢,也随之一愣,他們跟随主人多年,從未見過他們有失态的時候。

“這臭小子。”銀發男子冷哼一聲,銀灰色的雙眸寒芒點點,“也不知道騙了哪家的閨女。”

“猴急成這般模樣,簡直有辱家門。”口中雖這般說着,他的雙手卻在虛空中一抓,雷暴之力仿若瞬間溫順了下來,無盡的虛空被他撕開了一個口子。

身邊的女子掩嘴笑了。

這兩父子,彼此都是對方最難得的對手,彼此看不順眼卻又彼此将對方看得極重。

瞧自家夫君,口中罵着,手腳卻比出來時晃晃悠悠,懶懶散散勤快麻利多了。

明明心裏惦記得緊,非要嘴硬說風涼話。

“讓你老子找到你,非扒了你褲子好好揍你一頓不可。”男子一把攬住愛妻的腰,朝前飛躍而去。

一抓撕裂一個空間,若是有修煉者看到,怕要吓得屁滾尿流。

“你急什麽?怕趕不上看你孫兒出世?”女子笑了,笑聲在雷暴轟鳴聲中卻極其清晰。

男子腳步一頓,輕咳了聲,“反正閑着也是閑着,不若趁着有空多采集一些雷暴之力制成雷元丹,神龍血脈非同尋常,身軀強悍至極,用空間亂流中的雷元力淬煉身體在合适不過。”

“你就篤定你兒子一定領你的情。”女子秀眉一挑,調皮地皺皺鼻尖道。

“我是采給他用的嗎?”男子冷着臉,“他配嗎?我這是給我未來的孫兒孫女準備的。他敢不領情,本神尊一槍滅了他,省得他以後帶壞我墨家的孩子。”

“啥情況?”身邊的兩名大漢一臉懵逼。

“玄皇龍,血狼王,你們的少爺,終于不是,”女子眼睛笑彎了,“處男了!”

兩名大漢愣了一會,回過神來一臉狂喜,一下就朝遠處的雷暴中心沖了過去。

“神尊,我們去去就來,這采雷之事,就交給屬下去辦。”

朵兒悠然轉醒的時候,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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